【帕佩】养狗大法好
*偶尔把搞笑艺人的灵魂释放出来解压，傻diao文风不对请大家见谅……
*轻微雷狮卡米尔提及
《养狗大法好》（上）
1.
猫派还是狗派？
若是以往，帕洛斯一定会毫不犹豫选择狗。
他是一个极度讲究付出与回报比例的人，像猫这样天天为它铲屎也难得到一声满足咕噜声的生物，不是帕洛斯愿意付出成本的类型；反而是狗，平日里无论怎么欺负，只要偶尔摸一摸头就能天天摇尾巴围着主人转。如果真要养宠物，他会选择狗。
前提是，如果。
如。果。
帕洛斯与街口蹲着的这只巨型犬长时间对视着。他心里不断默念着：不要看我不要跟着我不要看我不要跟着我……
可是当他试探性地往家的方向挪了一步，果然崩溃地看到狗也跟着动了一步。
帕洛斯对犬类没有研究，可从大狗的金发长毛还是你那个认出这是一条纯种金毛犬。它大约常年在外的流浪犬，毛尾全是污渍，浑身脏兮兮的，只有一双颜色丰富的眼睛清澈透明，此刻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帕洛斯。
白发男人十分困扰。
他身上没有带任何食物，斜跨的包里也只有几本法律课本。他每天都沿着这条路上下学，租住在离大学城不远的一栋公寓中。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在回家的路上，会遇到一条盯着他不肯动的狗。
帕洛斯企图用准商贸律师的圆滑舌头说服这条狗：“我没有任何吃的。我也不能吃。”为了证明这一点，他摊开了两只手。可金毛只是歪了歪头，然后继续蹲着看他。
对狗弹琴。罢了。
帕洛斯又往右边挪动两步，狗也跟随他的脚步。帕洛斯上坡，狗也四肢着地，比他还要快地在终点等他。帕洛斯疾步向前走，接近公寓楼下，一回头，还是看见金毛蹲在他身后，吐着舌头看他。
帕洛斯叹气，语重心长道：“听着，我不可能带你回家，你找别人吧。我的房东有洁癖——洁癖你明白吗？”
他没有说谎，虽然他经常说谎。房东名叫卡米尔，是一名文学杂志的专栏作家，需要长时间安静写字，不可能会同意收留一条看上去就很吵很脏的金毛。
但他还是说谎了。卡米尔只有轻微的洁癖，真正有洁癖的是他养的一只黑猫。它对除了卡米尔以外接近他的人类都充满敌意，帕洛斯手上还没有痊愈的抓痕就是证据。
当然，这些理由都不过是借口。更重要的是他并不想在埋头背诵法律章程的同时分出精力照顾一条狗，他唯一的目标就是拿到贸易律师资格证，然后靠着他引以为傲的智力与口舌把资产家的钱都骗到手。
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养一条狗。何况是这样脏兮兮的流浪狗呢？
帕洛斯找机会刷卡溜进门，将金毛扔在门外。他一路上至二楼，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回过头看见金毛还蹲在公寓楼下，正哈气望着他。
大学生做了个手势，用口型说道：“找别人去！”
狗当然听不懂。
2.
帕洛斯走进客厅，卡米尔还是老样子窝在沙发上对着电脑啪嗒啪嗒打字，他养的黑猫就窝在他膝盖上，因为帕洛斯的动静而不耐烦地睁开眼睛。
“哟，卡米尔，还有小狮子。”
卡米尔看了他一眼，他怀里的猫则威胁地伸了伸爪子。帕洛斯从冰箱里取出冰矿泉水准备上楼接着背他的贸易法，就听见楼下传来一阵响亮的狗叫。
原来门卫看见门口盘踞着流浪狗便拿警棍来赶。固执的狗便狂啸着与他对峙。
帕洛斯看了一会儿，打开瓶盖仰头喝水，继续往楼上走。
“哪里来的狗？”卡米尔问。
“谁知道。”帕洛斯走了两步，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道：“你肯定是猫派吧？”
“也不是。”卡米尔还是埋头在打字，小狮子窝在鼠标上打呼噜，“我是狮派。”
并没有这样的派别。帕洛斯懒得吐槽，为了让自己拒绝狗的证据更加成立，又问道：“顺便一提，我如果养狗你肯定不同意吧。”
“也不是。”卡米尔说，“只要它能斗得过小狮子。”
“那就是不能养了。”帕洛斯分析道。
“也不是。”
黑猫正眯着眼舔爪子，发觉帕洛斯评估实力的视线后立刻朝他露出四根阴森森的锋利爪甲，远远看去像在竖中指。
3.
这天晚上帕洛斯并没有背进去多少条例。他吃了点凯撒沙拉配通心粉当晚餐，窗外一直传来金毛雄厚的吼叫声，夹杂着门卫骂骂咧咧的声响，似乎在打电话联系打狗队。
帕洛斯背着第三章程第十篇第十三条足足十分钟，眼睛一直往外瞟，看着楼下这条狗矫健地躲避着警棍的敲打，不时还要反击。
“笨狗，现代社会不会装乖，怪不得没人要。”他嘀咕着，眼看时间又过了半个小时，他还停留在第十三条没有动。
这天夜里理所当然下雨了。打狗队明天清晨就会带着铁丝网过来，警卫在屋檐下警惕地不准许狗上来。狗蹲在大树底下，金色的毛发变得湿漉漉的。偶尔有车经过对它叫喇叭，它快速逃开，车走过后又重新回到原地。
帕洛斯洗完澡上楼，保持着看窗外的姿势很久。狗还傻乎乎地吐着舌头，不时甩一甩身上的雨水。金毛蓬松健康的时候可爱温顺，可是它现在浑身沾水，毛都紧贴着皮肤，显露出消瘦的身体——它应该流浪很久了。
帕洛斯擦着头发，某个瞬间怀疑自己和狗对视上了。他赶紧踱步离开窗口。
没必要。
没。必。要。
卡米尔就着蛋糕红茶，激情地敲完专栏的最后一大段。楼梯口忽然传来匆匆下楼的声响，帕洛斯披着雨衣出门了。
打开房门前，他回头：“只要能打过小狮子就行，对吧？”
“也不是……”卡米尔随口说。
小狮子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4.
帕洛斯把狗拉进浴室，除了湿哒哒脏兮兮的状态之外，它身上又多了好多道血迹斑斑的抓痕。
“虽败犹荣，”帕洛斯打开雨洒，思考着狗能够承受的温度，“再训练几次，你一定能打败那只猫，然后我的日子就清净了。”
他毫无经验地用花洒冲着狗的头部冲洗，狗使劲眨着眼睛，却乖乖地没有躲开。它真的想留下来。
“这是你留在这里唯一的目的，明白了吗——打败那只猫！”
帕洛斯强调道，然后又对着更加湿淋淋的狗发憷：狗洗澡，到底要用沐浴乳还是洗发水呢？（注：请勿模仿，请使用专业宠物用沐浴乳。）
5.
狗看起来十分争强好斗，但不知是因为迫于小狮子爪子的淫威，还是在试用期企图获得帕洛斯的好感。它总是安安静静呆在帕洛斯的房间里，吃帕洛斯吃剩的晚餐，等他的主人心情好时带他出去溜一圈。
到后来它终于有勇气再次与小狮子对峙了，事情也没有那么血腥。狗学会向恶势力低头后，小狮子遛弯时甚至会带上它，两只生物一前一后在小区中横行霸道，脚踩弱鸡口抢香肠，很快成为没人敢惹的公寓一霸。
等狗在帕洛斯的公寓里呆了三个月，在某天帕洛斯结束了期中考回家，卡米尔也打完了专栏的最后一个字过后，他忽然福至心灵问道。
“它叫什么？”
帕洛斯坐在厨房啃热狗，狗就蹲在他脚边，虽然不断流着口水，还是老老实实等着帕洛斯把他最后不想吃的那点面包屑喂给它——至少也沾着香肠的油呢！
“啊？不知道。”帕洛斯随意地说：“狗，傻狗，蠢狗，反正是狗。”
“做它的主人，至少也要给它一个专属的名字。这样你们才算真正的抚养关系。”卡米尔认真地说，他挠着小狮子下巴的手速稍微慢了一些，黑猫立刻发出不满地叫声，他只得又专心低下头抓挠。
……你们的主仆关系就很颠倒啊！
猫真可怕。 帕洛斯在心里吐槽着，回头看了眼还蹲在他脚边的狗。它虽然靠剩菜剩饭和偶尔的遛圈过活，可到底比之前流浪的时候要健康很多，三个月下来圆了不少，皮毛也在灯光下散发着健康的金色色泽。帕洛斯随意地用小腿摩擦几下它的肚子，狗立刻高兴地摇起尾巴。
好吧，那就给它取个名字。
“就叫‘法律’。”
“我怕你过几天就把它当财神爷供奉着了。”
“‘帕洛斯的狗’。”
“叫起来也太麻烦了而且一不小心就叫成你的名字了。”
“‘海盗与狗’。”
“那不还是狗吗？”
“‘杀狮人’。”
“现在就搬出我的房子。”
“——卡米尔，”帕洛斯终于忍受不住地抱怨道：“你什么时候成吐槽役了？面瘫矮子人设难道不受欢迎吗？”
他们的对话结束在小狮子甜美睡眠被吵醒后冉冉升起的中指中。说起来为什么一只猫会竖中指？
等到睡觉，狗照例趴在帕洛斯用几件旧衣服做的简陋狗窝里，眨着眼睛看还在床头灯下背法典的大学生。它的眼睛颜色没有人能看得清，有人觉得是黑的有人觉得是褐色的，现在在灯光下又变成了金色。
“过来。”帕洛斯拿着蓝色记号笔的手冲它招了招，狗就爬了过来，在帕洛斯面前蹲下。帕洛斯漫不经心地摸着它的狗头，记号笔有时将金色的毛染上颜色，可狗也一声不吭。
它在家里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完全没有了在外时到处啃狗的霸王风范。当然，可能和付了至少三笔以上治疗金的帕洛斯有关。
它真的很想待在这里，待在他身边。在街上他们第一次对视的时候，帕洛斯就感觉到了。
“笨狗，找别的主人你现在应该肥膘满天飞了。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我？”帕洛斯问：“你说说，我对你哪里好了？”
狗当然不会说话，狗只会摇尾巴。它一刻不停地晃动着尾巴，直到帕洛斯看见贸易犯法案例中一个叫“Pelley”的名字。
“他有三十单以上的非法骗账事迹，被查封至少四套别墅三辆豪车，在加利福尼亚法庭上被判处无期徒刑，四年后心脏病突发死在狱中。”帕洛斯一边看一边摸狗头：“你就叫这个吧。”
于是狗有了名字，就叫佩利。它正式成了帕洛斯的狗。
6.
佩利在帕洛斯房间呆着的第九个月，忽然得了一场病。
夜里帕洛斯肚子饿，拆了一大块巧克力吃。佩利听到动静，照例窝在帕洛斯脚边摇尾巴等喂食。帕洛斯没有多想，掰下一小块，佩利立刻用舌头卷着嚼下去了。中间一直相安无事，虽然佩利比平日里更多地喘粗息，但帕洛斯只当它快到发情期了没有多管。
等到深夜帕洛斯睡下时，佩利突然开始不断小声惨叫，浑身发抖，喉咙里挤出像呛到时的反呕声。
帕罗洛以为它像往常一样在小区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领着它去厕所。可这次佩利什么都吐不出来，不停流着口水，喘气声更大了，好像随时都要接不上气。
“你给它吃了什么？”闻讯而来的卡米尔问道。
“巧克力。”
卡米尔和小狮子对视一眼，小狮子露出一个鄙视的眼神。
“赶紧送宠物医院洗胃吧。”
所幸宠物医生也有夜班，兽医连夜催吐液导管齐上阵，终于在两个小时过后告诉等在门外的帕洛斯，佩利暂时安全了。
“以后不要给它吃甜食，狗不能吃甜的。再晚一点就麻烦了。”
帕洛斯探头看趴在手术台上的佩利。它委屈地蜷成一团，还带着狗用呼吸器，也许还没过麻醉期，眼睛疲倦地半睁着。
“不舒服就告诉我啊。”帕洛斯下意识推卸责任道。
因为急诊加上呼吸器设备，帕洛斯花了比之前佩利咬伤宠物狗更多的钱。他不得不从自己攒下的未来律师事务所资金中挪钱。但他毫无怨言，甚至在佩利恢复后还给它买了一个宠物狗蛋糕——用肉糜做成的。
佩利几口就吞下去了，然后舔着牙齿又歪头盯着帕洛斯吃到一半的三明治。
7.
经过上次的巧克力事件后，帕洛斯明显对佩利上心一些。原本佩利被摁在地上被小狮子挠时帕洛斯只会高兴地在旁看戏，现在也会舍身去救场，最后和佩利双双浑身抓痕去浴室泡澡。
他手头有余钱也会买高级狗粮犒劳佩利，虽然狗永远对他拿在手里的食物更感兴趣。
狗不能说话，只能用亮闪闪的眼睛长久地注视着帕洛斯，即使半夜从梦里醒来，帕洛斯抬起头，也能看见佩利窝在旧衣服里，月光下的眼睛是红褐色的，格外深沉好看。在半梦半醒间瞥去，它仿佛正静静地对他诉说着什么……
“佩利。”第二天遛狗时，帕洛斯问道：“你说你如果会说话，要和我说点什么？”
佩利没说话。
“我还挺想问你，为什么世界上这么多人，当时你就盯着我不放？”
佩利叼着回力盘，这是它最喜爱的游戏，而且不需要帕洛斯动气力，双方都很满意。它回过头看着主人，忽然发现路边有只逃窜的流浪猫，立刻大声吼叫。过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嘴里的回力盘不见了，左右找了很久才发现就掉在它身体底下。
“算了，”目睹了这一幕的帕洛斯说，“你现在就这么蠢了，如果真的能说话，我可能会被你的智商折腾到气绝身亡。”
8.
然而帕洛斯从未想到，‘如果真的能说话’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依旧是个普通寻常的黄昏，帕洛斯买了份煎饼果子边走边吃，他嘱咐老板多加了根香肠，到时候可以喂狗。走到他曾经遇见佩利的巷子口时，一个淡蓝色头发的少女突然横空出现，并握住了他的手。
“我看到了过去。”少女空灵的眼睛注视着帕洛斯，声音也是幽远而飘渺：“和你的未来。”
帕洛斯觉得莫名其妙，想要挣脱开她的手，却意外发现少女的手劲很大：“我不信这一套，也不会付钱给神婆，我宁愿拿去喂狗。”
“狗。”少女像是听到了关键词一般，神秘地重复道：“狗。”
“月圆之夜，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煎饼果子快凉了，帕洛斯终于挣脱她的束缚，一路疾走进公寓里，刚到门口就听见佩利欢快下楼的脚步声。他把多余的香肠喂给狗，佩利立刻兴高采烈地一口吞下。恐怕帕洛斯投喂给它的是砒霜，它也不会犹豫。
“至少嚼一嚼啊，笨佩利。”帕洛斯放下钥匙抬起头，窗外的夕阳很淡了，正升起一轮淡黄色的圆月。
饭后帕洛斯又背了一阵商贸法典，喝了半杯柠檬水就睡下了。佩利照例窝在它用旧衣服堆成的狗窝里，腹部均匀地上下起伏。月亮照在它身上，金黄色的毛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光。
帕洛斯做梦了，梦见佩利变成了人类。
他俊美而忧郁，看向帕洛斯的眼神温顺而倔强，他的金色长发在月光下如水般柔顺，百般甜蜜低语，只等他轻轻张开嘴唇——
“卧槽帕洛斯！醒醒啊帕洛斯！！”
在肚子一阵钝痛的敲打声中，帕洛斯猛地转醒。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有个高个子蹲在他身上，正拿拳头狠狠地击打着他盖着羽绒被的腹部，口中念念有词。
……不知道的人会以为这是血腥残忍的殴打场面。
“帕洛斯你听我说啊，老子引以为豪的獠牙变短了！”
帕洛斯绝望地捂着额头，他无比怀念梦中那温润如玉的美少年，可是不可否认，趴在他身上，正龇牙咧嘴展示着自己牙齿的男性，那双在月光下转变成无数颜色的眼睛，不是佩利的又会是谁……
9.
佩利蹲在他的旧衣服狗窝里，一开始尝试用脚挠头，失败几次后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变灵活了。他新奇地看着自己的手，凑在鼻子前嗅着。
不比梦中的柔软头发，他有一头四处乱翘的黄毛，此刻乱七八糟地披在身后。他完全找不到梦中精致美少年的痕迹，五官用一种非常佩利风格的方式排列组合，看起来就是佩利会变成的人样。
帕洛斯给他倒了一杯柠檬水，他下意识想舌头舔，帕洛斯赶紧把水杯撤回去，那截湿润的舌头就舔在他手背上了。
“你现在是人类，也应该用人类的方式喝水。”
佩利有点委屈，拿不是特别习惯的双手好不容易握住水杯，仰头喝水时还狠狠呛了一大口。他咳嗽的时候帕洛斯注视着自己手背上那点水光，心里则打着自己的算盘：佩利会从狗便成人确实出乎意料，看来蓝发少女不是江湖骗子。
从佩利的态度来看并没有把自己过去欺负他的经历记恨于心。他没有身份证，连人类生活的方式都不会，只能依赖自己。那就意味着帕洛斯能把他培养成为他所用的走狗，将来也会多些方便。
想定主意，帕洛斯开始充满逻辑地罗列条例：
首先，要建立身为走狗的主人的威信，必要的时候要用鞭子来让他变得更加听话。欺负人是他最拿手的。
帕洛斯想到这里，厉声命令道：“佩利，站起来。”
“啊？”
“——废话少说。狗，站起来。”
佩利挠了挠头，到底还是听话地站起身。他雄雄而立，帕洛斯的视线从低处一路坐电梯上升，最后不得不仰视佩利。他起身后居然比帕洛斯高出大半个头，而毫无遮盖的胸口上有两块健硕的肌肉，腹部的线条也十分优美。他看上去很好骗，可是同时，赤luo的身体也显得很sheqing……
“……”
佩利困惑地看着表情复杂的主人：“怎么啦帕洛斯。”
“……没事，佩利，我给你去拿条裤子。”
10.
在这魔幻现实主义的世界里，帕洛斯恍恍惚惚地把他关在房里，想要下楼想办法和房东说明情况。
佩利变成人了，而且比狗的形态更加强壮有力。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卡米尔会喜欢，何况他怀里那只洁癖严重的小狮子……
小狮子？！
帕洛斯灵机一动，又想到：佩利现在的身体战斗力剧增，打败一只猫轻轻松松，从此就能除掉帕洛斯的眼中钉。毕竟卡米尔只说过“要斗得过小狮子”，可没限定对手的生物种类。
想到这里，未来的律师骗子不禁有点兴奋，下楼梯便大声呼唤道：“喂，卡米尔，小狮子在哪？让他出来。”
“在这。”一个陌生的男声回答道。
只见卡米尔常坐的沙发上翘腿坐着一个高大的男子，他有着深色的头发，双腿修长地搁在茶几上，浑身都散发着不容人靠近的气场。他眯起紫色的眼睛，习惯性地朝帕洛斯竖起中指。
“有事吗？”他问道，顺便拾起茶几上的苹果，尖锐的牙齿一口咬下去，发出清脆的声响。
“……没事，老大。日常问候而已。”
11.
佩利就这样以人类的形态住下了，有好处也有坏处。
举例说明，自从他变成超过190厘米八块腹肌历历在目的人类之后，帕洛斯随意搭成的狗窝显然也不能再用了。他们只能挤在帕洛斯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过活。起初帕洛斯十分不习惯，几天睡下来都腰酸背痛。后来他慢慢地也适应了身边有个超热的巨大抱枕了。
当然，面对这样一位身材堪比健身教练的男人，他也不得不增强一些意志力。
遛狗和喂狗都需要改进。帕洛斯从买一份煎饼果子改成了买两份，钱包出血的同时他的学习时间也大面积压缩。
虽然他曾期盼过佩利能够讲话，但是能够讲话的佩利真的是一种灾难。在它是狗的时候也会在帕洛斯温习法典时凑上来，那时候帕洛斯只需要用腿把它撵开就可以了。
可是现在佩利会讲话了，而且比帕洛斯更高更壮。他直接冲到帕洛斯的书桌上，有两次差点直接把他从椅子上挤下去，然后开始大声要求道：“帕洛斯我们打架去吧？”
“这是文明社会。”帕洛斯婉拒。
“啊？那我们去玩吧。”
“玩什么？”
“飞盘啊！”
“你不是狗了，佩利。”
“靠，那啃骨头呢？”
“善用双手。”
“呃，那人活着有什么意义？”
“好问题。”
……
对话暂且停止，佩利终于扫兴地窝到一旁思考人/狗生的意义，帕洛斯得以有十分钟的时间继续背诵法典。
十分钟之后，佩利继续凑到他的桌旁，又兴奋地问道：“喂帕洛斯我们去打架吧？”
TBC
等等我 稍许炖个肉汤就好……
